天,还是蔫蔫的决定不说。
“几点了。”
“快要卯时了。娘子这是魇了吗?”春嬷嬷心细,立马发现她脸上挂了泪。
闵瑶舒了口气:“是做了个恶梦,现在睡不着了,我起来给哥哥写信吧。”
上次哥哥来信,她还没回呢,实在是太忙。
披着衣服去了桌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斉文臻抛至于脑外,认认真真的给哥哥写信。告诉哥哥,她现在有那些事业,还有计划,家长里短,直到没话说,才发现自己写了足足三页。
春嬷嬷给她添了炭,又加了衣裳:“娘子心思不要太重,顺其自然就好。”
闵瑶笑了笑:“我知道,我呀。就是事业心太重。”
所以斉老夫人有句话说的对,她不像个娘子。
不但不擅长和娘子打交道,也不擅长打理后宅,更不要说取悦男人。
春嬷嬷叹了口气,很想摸摸她的头,但还是忍住了。
“没关系的。只要侯爷喜欢,娘子怎样都好。”
说是这么说吧,闵瑶叹了口气,告诉自己,等书院的事上了轨道,她就抽空学学琴棋书画,那怕学不好,也要摆正态度。
“孙志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