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难道就敢光天化曰的行凶吗?”
斉文臻鄙夷:“瑶儿当初确实瞎了眼。”
闵瑶翻了个白眼:“你够了啊。”
转回头,瞪杜江。
“说,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没人让我来,我就是心里有她。才自己要来的。”
“怎么?当幕僚不香?还是当安宜郡主的幕后之宾不香?”
杜江牙关打颤,打死他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拼命狡辩的咬死口道:“我心里是真的有瑶瑶,不然你让她出来,我亲口对她说。”
“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闵瑶讥讽,抬手撕了面具。
当她真容露出来后,杜江瞳仁都缩成了针尖。
“你……”
“你什么?你不是要我出来吗?那我现在出来了,说吧,你是怎么个心里有我的?”
杜江撑着手,如同活见鬼般急促道:“原来一直是你。”
“没错,一直就是我。”
“他也知道?”杜江意指斉文臻。
斉文臻都懒得掀眼皮。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与你今天来的目的有关吗?”闵瑶反问。
杜江脸色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