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到了漠北,并且还把口信传给了斉文臻。但人不见不回,她心里就一直记挂着。
天知道,这一来一回,还有没有别的危险?
“奴婢也担心娘子,所以身体一养好,奴婢就赶紧来找娘子了。”
春嬷嬷热泪盈眶,心里真真是说不出来的暖。
仿佛这天大地大,都不如娘子身边的方寸之地,更让她有归属感。
“上车。赶紧上车再说。”闵瑶拉着春嬷嬷就爬上车。
赵红锦掀着车帘,一脸欣慰。
虽说春十七是斉文臻的暗卫,但如今能心向闵瑶,并真情流露,那她这个师父,岂能不高兴?
有个忠诚又贴心的人,那是比什么都好。
春嬷嬷给赵红锦见了礼,马车又动了起来。
好像整个车队,并没有因为谁。而乱了心神,可实际,在很多人心里,都忍不住犯了酸。
比如李冒,比如小三。
“嬷嬷,你是从那里回来的?”闵瑶压低嗓子急问。
春嬷嬷便道:“奴婢先是从漠北到江北。再从江北赶到王城,到了王城后才知道,娘子并没有随侯爷前往王城,所以马不停蹄又赶往天夷。”
说到这,春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