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吼,是劳资来月信了,可车帘一掀。斉文臻就钻了进来。
他一脸严肃,快速查看了整个马车,最后才把目光放到她身上。
闵瑶抚额,这还叫她怎么吼?
“你出去。”
“你出去。”
不约而同的,他和她异口同声。
她是让他出去,而他是让春嬷嬷出去。
春嬷嬷爱莫能助的看了她一眼,连忙出了马车。
闵瑶牙关打颤,拢了拢裙摆,硬着头皮去摸包袱,打算拿月信带糊他一脸时,斉文臻猛的凑了过来,在她身边嗅了嗅。
“你身上有血?”
“……”
啊,闵瑶抓狂,斉文臻到底是什么人呐。
“对,我身上有血。”闵瑶磨牙。
斉文臻把眉皱成了川字:“那里流血了?”
“下面流血了。”闵瑶死捏着拳头,告诉自己不气不气,如果将来要同床共枕,反正也要跟他说这些。
那就择曰不如撞曰好了。
斉文臻定定的望着她:“是刚才颠簸碰伤了?”
闵瑶深吸了口气,摸到了包袱,一言不发的掏出备用品,塞到他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