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夷山冰窖。
“斉文臻,你还在吗?”
闵瑶舔着唇,拿刀割开大体老师的胸,虽然没有血光四溅,但解剖人体的恐惧,却是实打实的毛骨悚然。
门外,斉文臻一直站在四方孔处,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只要她问,他就会鬼使神差的回:“在。”
“你能说点什么。或者唱点什么吗?实在是太安静了,我害怕。”闵瑶撇着唇,真心胆颤。
那怕她已经给自己做了几千次心理疏导。可保持安静的解剖,她还是做不到。
从斉文臻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在艰难的咽唾沫,不知怎的,他感觉陪她。比他自己上战场砍人脑袋还要紧张。
尤其是胸口处,总有紧窒的肺疼感。
“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你找个话题。”闵瑶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打颤,可手还是歪了一下,然后弯刀划偏,皮肤组织里的脂肪层,立马鼓出了一道。
看着她差点都想吐了。
斉文臻咬牙,搜肠刮肚道:“行军打战,出兵不但要奇,还要贵在神速,尤其是……”
“停停停,你还是唱点什么吧。”闵瑶要哭,她不想听孙子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