斉文臻不在,春嬷嬷就出现了。
闵瑶哀怨的看着春嬷嬷叹气:“嬷嬷,你是怕他?还他说了,他在的时候,你就必须消失?”
春嬷嬷一脸尴尬,谨小慎微道:“不是奴婢怕侯爷,也不是奴婢必须要消失,而是主子在的时候,奴婢必须得在外面侯着。这也是宫里和宅里的规矩。”
好吧,她其实也就这么一说,真要说规矩。她也就知道些皮毛。
猛不丁的,她又惆怅了:“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我还需要从头学高门贵户里所谓的规矩吗?”
春嬷嬷一听,眼晴都亮了三分,娘子这是终于想通了呀。真好,不过那个节操?她听不懂。
“娘子不要担心,要不要学您听侯爷的,侯爷若说娘子需要学,那娘子便学学,侯爷说不用,那娘子尽管安心就是,那怕捅破了天,自然也有侯爷给您担着。”
闵瑶嘴角抽了一抽:“嬷嬷说的好有道理,如果他说要学,我就应该赶紧跟他争取,让我不学,对吧?”
此处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春嬷嬷朗然大笑,只差没说孺子可教。
这一晚,闵瑶睡的极不安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明其妙的就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