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母亲,不用担心他的婚事时。长随欲言又止的舔了舔唇。
斉文臻皱眉:“还有何事隐瞒?”
长随吓的脖子一缩,便低声道:“晚上公子让小人去取酒时,小人路过赵神医的房间,听到闵娘子说了句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公子。”
斉文臻扬眉,本想说不用了,但鬼使神差,出口便是:“说!”
“闵娘子跟赵神医说,她不想当人填房。”长随咽了咽唾沫。
斉文臻便冷哼了一声,心道她当个屁填房:“继续说。”
“还说她想等以后有了钱,就整个三宫六院,养一堆……面首,天天哄她开心。”
“……”
啪嗒。
斉文臻手里的笔,折断了。
脸色瞬间臭到极点。
“她要养面首?”
“是,闵娘子是这么说的。”长随看了眼地上的笔,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
连房间里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
斉文臻深吸了口气:“去查一下,杜江在那个州赶考,再告诉考官,此人不可录。”
长随懵了懵,那里还敢问原由,连忙应下。
“再去查一查,今天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