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为了参观,而是担心闵娘子遭了算计。”
如今宝庆城满是风言风语,都在等着看闵瑶笑话。他那里能放心回江北。
闵瑶垂帘,心里非常惊讶,但嘴里却道。
“多谢季长公子关心,但这些小计量还伤不了我,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听着闵瑶淡定的回复,虽然隔着车窗,梅季长都仿佛看到了她的从容和轻笑。
刹时,梅季长焦虑的心,鬼使神差般的就静了。
“闵娘子好气魄。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长久如此。只怕也会有所不利。”
“季长公子说的没错,可雄狮怎会惧跳蚤?”
闵瑶并非傲慢,而是真没把姚士杰的小算盘放在眼里。只要他不敢大张旗鼓,以势欺人,那小打小闹,她又有何可惧呢?
那些风言风语,伤不到她半分,喜欢说就让人去说好了,总会有眼睛雪亮的人,能透过表面看实质。
见闵瑶自喻雄狮,反把姚士杰说成跳蚤,梅季长差点笑出声。
“姚大人那些手段,确实不光彩,闵娘子既然不惧。那在下也就放心了。”
闵瑶笑着道了谢,春嬷嬷见她神色自如,而梅季长也不敢纠缠,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