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朱魏收到飞鸽传书。
不等日落,他便亲自带着一队乔装打扮的骁骑卫,直接进了衙门后堂。
陈木荣收到信,哗然色变。
看了眼朱魏:“走公还是走私?”
“都可。”
朱魏一脸萧杀,对他来说,这是上锋的命令,他只需要执行,至于要不要掩饰。不在他考虑的范围。
只有一条,他没想明白,既然侯爷都要连锅端了。为什么还要撤回洪泉?
在他看来,连锅端是为了让闵娘子没有后患,能安心在宝庆城发展,但撤回洪泉,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遗弃。
换句话说,就是前者护得紧。仿佛如明珠般放在心尖,但后者,却又像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
一时间,他百思不得其解,用手指点着布条,用眼神询问陈木荣。
陈木荣微微拧眉,想了想洪泉的样子道:“你想多了,如果是你常年不在娇妻身边,你会把一个年青力壮的男子,留给娇妻使唤吗?”
朱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赶紧去安排吧,我会在子时开始行动。”
陈木荣摇了摇头,压住眼底的兴奋,出了后堂。
从此,宝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