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士贵会死吗?”闵瑶呆呆的问。
赵红锦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他自己不是说该死吗?既然该死,那就该死!”
以前,她只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斉文臻是天子一怒,还是匹夫一怒?
很明显。他趋向于前者。
“师父,他以前也是这样的?”
赵红锦微有诧异:“你说的是那样?杀人?”
闵瑶低了低头,心有些骇然,不是她怂。而是这种场面,她是第一次见。
赵红锦懂了,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重复道:“斉小子现在的脾气,确实比以前好多了,你也不用怕,他所杀之人,必然是该杀之人,就像你,姚万金难道不该死吗?”
闵瑶吸了口气,觉得这话无力反驳。
说来说去,还是她世面见的少。心也不够硬。
赵红锦见她有些萎靡,摇了摇头:“老东西总是嫌我心太软,你呀,其实比我心更软,可实际上,这世上有些事。它真不能心软,看东西也不能真看表面。”
而是要透过表面看实质,这句话赵红锦没说,但闵瑶自己加上了。
道理她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