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怎么了?娘子就不能说实话吗?如果红锦前辈的事是真的,那在我看来,就是崔老前辈玩矫情,放着红锦前辈这么漂亮的娘子不要,还天天玩躲猫猫,这就是病!矫情病,得治知道吗!!”
被惊世骇俗到的男人们,圆睁着眼不敢吱声了。
赵红锦呆了良久,终于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组织一般,握着闵瑶的手道。
“没错,他就是有矫情病。还是你懂我呀,那我捆?”
闵瑶笑眯眯的在心里给赵红锦加了句,同志,我终于找到你了。
“捆啊,必须捆,矫情这种病。来软的肯定不行,治不了的,必须要来硬的呀,他强,你就要比他还要强,他硬,你就比他还要硬,总而言之,就是那句,不服就先暴力制服,暴力制服还不行,那就睡服,睡服还不行,那就造人。”
“反正他有张良计,前辈就出过墙梯嘛,正所谓道高一尺,咱就魔高一丈!”
闵瑶慷慨激昂的挥了挥拳,懒得去想洪泉和陈景如怎么想。
反正。她说的都是实话。
男人这种生物,都是狠溅狠溅的主,一次治服,方能永逸。
至于,后面的小哥哥如何看她,她也懒得去管,长的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