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尾巴,恸哭。
“布药打了,鹅们是遥家的人,打苟,打苟,还要看柱人呢。”
闵瑶忍不住笑成猪叫,这是牙被打飞,说话漏风了吗?
转头问洪泉:“他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你听懂了吗?”
洪泉本想说,他听懂了,但看到闵瑶冲他眨眼,立马憨厚的一笑,摇了摇头。
“没有。”
闵瑶满意,看到没,这就是默契。
转头问陈景如:“你听懂了吗?”
陈景如挥拳挥的气喘吁吁,咧着大白牙道:“我也没有。”
“那就继续,他很会躲,先打他。”
二号尾巴立马哀嚎,凭什么先打他?
话说不清楚,怪他咯?
早知道,他就不吭声了,好惨!
二号被集中火力打了,一号和三号得到了一丝喘息,满面惊恐的在想,他们还报不报家门?
报了只怕就跟二号一样,要被压着打。
痛啊,真心痛。
眼肿了,嘴歪了,牙飞了,还满头是包。
这是什么苦差事?
坑死他们了。
“饶命,饶命,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