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哥哥,我想请你派几个人,去盯着姚氏。”
“盯她?”
韦源怔愣,以为闵瑶是想打姚氏出气,便紧跟道:“那老虔婆不用盯,到了晚上,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打她一顿,吓死她。”
“不,不是这样的,现在打她太便宜她了,我要她声败名裂。”
打和杀,那是最不痛不痒的伤人方法,只有虐,那才叫痛快。
“声败名裂?那要怎么做?”韦源瞪眼。
闵瑶便道:“她一个女人,早年守寡,又带着四个孩子,照道理生活会过的很难,可是你看她,身上有过的很难的痕迹吗?”
韦源怔了怔,这个他还真没注意。
闵瑶便提醒他道:“姚氏身形丰满,穿衣打扮,就没有一处像农耕主妇,再想想她的手,那里像常年下地,并干粗活重活的人?”
韦源眼睛瞪大了:“对呀,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她杜家是佃户,是需要下地耕作的。”
可姚氏那体态,那肤色,和农妇半点都不沾边。
以前他只以为,杜家是耕读之家,所以不干农活,也说得过去,但仔细想想,不耕种,那来的钱财进项?
没有钱财进项,杜江又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