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闵瑶拍了拍衣服,镇定的模样,像极了不耐烦的高门贵女。
更神圣的不可侵犯,以及任何质疑。
姚氏抿唇沉呤,心如擂鼓的想,这气势……她有些吃不准,难道是没得手?
还是得手了,反激怒了她,所以原形毕露,像她哥哥闵成玉了?
“既然是迷路,那就回房休息吧,大郎,你也别想多,好好安抚一下。”姚氏拿不定主意,便想拖一拖,待她问清了再发作。
反正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只要人在眼皮子底下,她就有办法磨磋。
可杜江并不知道母亲心里想什么,只觉的母亲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小的做法,他怎能同意。
要知道,他就是想找借口休闵瑶,只有休了闵瑶,他才能感觉痛快。
“娘,您不要听她一面之词,您再看看这是几更天?还有她身上的衣服,像是迷路吗?”
咬牙切齿中,杜江想把话说的更难听,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毕竟他是个童生,若是把话说的太露骨,就辱了他的斯文。
闵瑶掀起眼皮:“我说了,我摔了很多次,身为我的官人,你不安抚宽慰,还变着法儿往我身上倒脏水,也是活久见,既然你如此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