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懋说
“丞相,据闻,您要择立新帝,是吗?”
安玄开始埋怨了,他激动地说
“确实如此,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太子景,先帝本身信任我,可是他听信了韦氏的谗言,我在筑州,山洪爆发,天降大雨,我光着脚踩在黑黑的湿泥土里,车轮的轱辘推不动,我还得和士兵们一块去推,这些事情过去了,我往京城回去,一路上遇上灾民我把粮食都派发出去了,回到京城,浑身是泥巴,脏臭难忍,先帝就不能从这方面,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唉,我真是成也韦清之,败也韦清之啊!”
章懋道
“丞相,可是,如今,您可是获得了大胜啊,怎么,又会抱怨这件事情呢?”
安玄说
“我也只是发发牢骚,钟太妃,看来,新帝,次年一月可以立,新的年号,也可以选择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是稳定朝政,同时,把朝廷的纲纪整顿整顿,如此便好。”
钟华笑道
“如此,我便满意了,哦,对了,陛下挑了一位娘娘,本来想着明年结婚的,结果呢,还没到明年呢,就给您给打败了,怎么说,丞相,您好歹也去见见她,看看怎么给她安排个生计,怪可怜的,如果您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