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没有太深厚的交情。但是，克格勃出身的他，还是有头脑的。
他知道，对于风雨飘摇的国家来说，这二十架飞机的交易买卖。还真不是一笔小钱。
如果李墨白能一口气买走二十架飞机的话，别说现在的俄国了，就是倒退个十几年，那都是了不起的成绩了。
更别说现在飞机厂的上千号员工都在排队抢面包。
“飞机也是有生命的。俩年之内，下线的飞机不能出售的话，性能就会衰退！四年之内，不出厂的话，就成危险品了。五年之后，跟破铜烂铁没什么区别！”安德鲁跟伊万诺夫解释道。
伊万诺夫：“……！”
听到这番话，伊万诺夫也着急了。那岂不是凉凉？
“除了他，就没有其他客户了吗？”伊万诺夫急眼道。
他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感觉太丢人了。
安德鲁：“……！”
“短时间内，除了他，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买家。”安德鲁苦笑道。
伊万诺夫听到这话，有点抓狂。
你大爷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既然他是这么重要的一个大客户，为什么你们不好好伺候着呢？早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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