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做羽绒服的话，那就等于是把鸡毛给利用起来了。这么做，无疑是利益最大化的。
所以，虽然李明武对儿子使唤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满意。觉得自己作为父亲的权威受到了很大的挑衅和影响。
可是吧，儿子的方向是对的。
既然如此，那我干就是了。我就是一头老黄牛，勤勤恳恳。
为了节省成本，李明武盯上了秦州的一家国企老被服厂。
这厂子其实凉了一段时间了。得有个三四年了吧。
然后被私人承包了。做袜子的。
厂里的百十来号工人呢，有那么一部分人，自己创业去了。摆个小摊子啊。去给别人缝缝补补之类的。
怎么说呢，虽然每日风餐露宿的。但是也确实能赚到一些钱。
但是啊，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抢到的。
你要是所有的下岗工人都去摆地摊，给别人缝补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大家都饿死。
更何况，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拉的下脸，跑去摆摊的。
以前的国企工人，多风光啊。多骄傲啊。
这种巨大的落差，一般人真的承受不了。宁可跑出去打工，也不想在家乡摆地摊。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