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钱，可是很受用啊。
李明武：“……！”
“萧山炮？”李明武微微皱眉。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跟鞋厂打交道了。
如今他又不用指望鞋厂吃饭了。每天那么忙。哪里还有空管那些破事儿啊。
“对，上来就赔笑脸，说想请你回去工作，而且你知道吗？他跟我说，只要你愿意回去，让你当副厂长。说是上面领导也同意了！”戴如玉笑眯眯道。
李明武冷笑。
副厂长？这是又提价了啊。上次还只是让我当个销售科的副科长呢。
“你怎么说的？”李明武淡定道。
“我当然什么都没说了，只说可以帮他传个话。鞋厂现在的效益应该也不怎么样。听说好多订单都没了。很多合作十几年的老客户都走了啊！”戴如玉如今也算是开阔眼界了。当然不像当初刚从厂里出来时候那样迷茫无知了啊。
“嗯，萧山炮这人能力还是有的，但那是十年前的事儿了。这些年，吃喝玩乐的，他哪里还把心思放在厂子上啊，那些老客户都是我坐着绿皮车去谈下来的。人家只认我的，销售科都是些酒囊饭袋，指望那帮人打开市场，做梦去吧。”李明武不屑道。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