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发泄完怒气,才轻咳一声打了招呼。
“上午好啊,国木田先生。”
“……雨宫?”对面尴尬之余讶然发问,“你和太宰在一起?”
“是的,在他做调查的途中偶然碰到了,就来咖啡馆坐了一会儿。现在太宰先生不在,我就擅自替他接了电话,实在抱歉。”
国木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消化什么过于难以接受的现实,末了才干巴巴地接了话。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不过雨宫,你要小心太宰那个家伙,别被这种人轻易骗了。他那个人啊——”
太宰治麻溜地收回手机,哎嘿一声挂断了电话。
雨宫翠斜着眼看他,唇边不知何时带上了不自觉的一丝笑:“心虚了?”
“哪有!”青年把手插进沙色外套的口袋中,的确是一副不知心虚为何物的模样,“只不过国木田妈妈一说起我的坏话就没完没了的,总不至于还要我耐心听着吧!”
无视了他的辩解,雨宫翠站起身来,扯着太宰治的袖子把人往门外带。后者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象征性反抗着,不时发出诸如“那种活不去干也可以啦”、“最后日期还有好几天呢”的咸鱼之语,结果当然是被早已习惯这套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