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烧,身上热意逼人。这份热意通过厮磨的肌肤,传递给萧彻,而待到这一吻毕,他身上的温度也已不遑多让。
借此,萧彻对令嘉的病情已是心知。
不容分说地把她抱回床榻上,塞进厚实的被褥里,又让人端了汤药上来。
汤药一直备着,所以来得很快,快到都没给令嘉流出装睡的时间。
服侍令嘉用药,总是个磨人的苦活。萧彻
看着令嘉脸上的抗拒,萧彻沉吟一声,道:“七娘,你就没有想问我的事吗?”
令嘉目光一凝,挣扎片刻,最后还是接过了那碗汤药,豪迈地一饮而尽,然后苦着脸问他:“官家现在还在吗?”
“还在。”萧彻朝她嘴里喂了个青杏,道:“你让人去把长乐放进雍极宫里,不就是不想让我亲手杀他嘛。”
令嘉愣了愣,否认道:“我派人去寻的是新城长公主,不是长乐公主啊。”
“……那看来是姑妈放长乐过来的。”萧彻看了令嘉一会,最后叹笑,“你怎么会想到去寻姑母?”
令嘉有些心虚,“长公主长子是殿前司都司,殿前司既肯帮你,长公主的倾向不言自明。骨肉相争终非善事,无论结局如何,有她出面圆场,想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