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宋桃笙。官家当年也喝过我做的鱼羹,我这次要是有幸见到官家,说不定还能帮你说上几句话。”
蒖蒖虽有顾虑,但宋婆婆始终坚持陪她同往,蒖蒖猜到她可能是担心自己一去不归,她连最后一面也无法见到,心下一恸,也就答应了。
卫清浔帮蒖蒖收拾好行李,见她在灯下发愣,手下意识地握着腰悬的那枚银香囊摩挲,便问她:“这几年来,你一直贴身带着这银香囊,惴惴不安时便会去握它,一定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吧?”
蒖蒖颔首:“是我妈妈给我的。”想了想,又打开香囊,将里面那粒红豆般的种子呈至卫清浔眼前,“你熟悉花木,且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花草树木的种子。”
卫清浔接过细细辨认,须臾道:“是琼花的种子。这花珍稀,当年我母亲派人带重金去扬州求购,也仅仅得了一枚种子,而且后来没有种活。你妈妈是如何得到的?她也去过扬州?”
蒖蒖摇头,道:“她离开浦江后,一直在临安。”
卫清浔了然:“或许是从适安园取得的。官家曾把扬州的琼花移植到临安宫中,赐给柳婕妤。据说,柳婕妤后来转赠给了程渊,程渊便把琼花种在了他的园子适安园。”
“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