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何绝招,可否传授于我,让我也用来拒婚?”
赵皑道:“没什么绝招,就是坚决不答应,谁提就冷脸起身告辞,任他们再说什么,一句也不听。”
卫清浔奇道:“父亲每回跟我说这事时,我一表示不想听,他就气得直想取鞭子抽我。官家劝你你不听,难道他不会生气?”
“气自然是生过的。”赵皑答道,“他还想过让我禁足,逼我娶了妻再走。据说夫人都给我选好了,就要开始问名纳聘了,结果那小娘子父亲回禀说,他女儿近日病了,暂不能成婚,官家这才作罢,许我回宁国府。”
蒖蒖闻言问:“是谁家的小娘子?”
“不知道。”赵皑一摆手,“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只听说是出自戚里,无论谁跟我提这事我立即翻脸,所以究竟是何人也不清楚。”
“二哥怎不耐心听听,抽空见见呢?”蒖蒖笑道,“说不定一见之下觉得投缘,又成就一段佳话。”
赵皑抬眼看她,淡淡一笑:“你才是我的佳话。”
随后,他将目光从蒖蒖愕然的脸上收回,又投向卫清浔,彬彬有礼地微微欠身:“抱歉,都是朋友,且容我直言不讳。”
卫清浔旋即搂住蒖蒖的腰,在她颊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