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皑当即拒绝,“孙儿如今终日忙于公务,不欲为婚姻分心。何况外郡生活艰苦,日子不如临安好过,别连累这些贵戚小娘子随我去过苦日子。”
太后不悦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公务再忙也不能耽搁了婚姻大事……你就别为那些小娘子操心了,人家只要肯嫁你,自然愿风里雨里都随你去,何况你堂堂一个嫡亲皇子,国朝尊贵的亲王,人又仪表非凡,谁家姑娘不上赶着想嫁你?吃一点点外郡的苦算什么!”
言罢也不再听赵皑推辞,让他晚膳后留宿于北大内,夜间在寝阁中对着那一堆写真挑选未来的夫人。
内侍夜间把写真送来,一幅幅展开请赵皑过目。赵皑几乎不以正眼瞧,大致瞥了瞥便挥手让内侍卷好收回,自己另取了一卷书坐着翻阅,不理内侍苦苦相劝。
次日一早赵皑即辞别太后回南大内,刚入皇城便觉气氛迥异于昨日,路上所见的官员、内侍与禁卫都在窃窃私语,面上难抑兴奋之色,见了他却立即噤声,向他行礼后往往会别有意味地深看他一眼,似欲观察他神情。
赵皑满心疑惑地继续朝内走,见殷瑅守于垂拱殿前,便上前唤他,问他今日发生了什么大事。殷瑅颇踟蹰,但最终告诉了他:“适才中书宣读了储君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