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目注视那片金灯花,越看越觉得红得刺目,琢磨着卫清浔的话,渐觉不寒而栗,心跳无端紊乱起来。
这时赵皑忽然问卫清浔:“卫楼主很喜欢花木?似乎很有研究。”
“是我母亲喜欢莳花弄草。”卫清浔道,“她独处深院,平时没什么事做,便天天伺弄名花异卉。我小时候长伴她身侧,看得多了,自然也略知一二。”
赵皑又道:“令慈与你一定母女情深。爱养花的人多半很温柔,想必是不会向你逼婚的了。”
“我想被她逼婚也没机会了。”卫清浔眸光一暗,“她已去世好几年了。”
赵皑忙就出言不慎向她表示歉意,卫清浔略一笑,道“无妨”,少顷,向他和蒖蒖讲述了关于她母亲的事:“她生了我大哥和我之后,我父亲便纳了妾,冷落了她。她开始寄情于花木,不惜花费重金求一名花,日子便被儿女和花木填满了。后来大哥不服父亲的管教,跑到宁国府来开酒楼,父亲大发雷霆,差点要与大哥断绝亲缘关系,从此更偏爱妾生的弟弟。母亲很难过,经常对着我流泪,怨我不是儿子,不能代替哥哥讨父亲欢心……她不知听谁唆摆,认为只有再生出个听话乖巧的嫡子才能改变被妾室欺压的局面,于是甘冒风险高龄产子,却不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