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样用,那不是侵占民众水源么?”蒖蒖蹙眉道,“我听说官家曾明令禁止侵占水源之事,会允许州官这样承诺?”
“区区两千亩地,难道官家还会亲自过问么?”周昀笑道,“以前有很多案例,都是这样操作的。州官甚至会把河流的使用权写入契约中,反正这些契约不会被买家送到官家眼前。”
蒖蒖思量了几日,最后决定去府衙投自己出价的文状。接待她的官吏很是诧异,道:“我道只有鹿鸣楼的卫清浔能出这大手笔买这么大、这么贵的地,却没想到宋娘子也有此实力。看来你真是经营有道,赚了不少钱。”
蒖蒖笑道:“哪里。我也是倾家荡产,四处借贷才能勉强凑足这买地钱。”
官吏赞道:“好眼光!别看这块地如今比较荒芜,你若买到了,只要有河在,光卖水的钱慢慢都能让你挣不少。”
从府衙出来,蒖蒖雇了一辆牛车,乘车回家。车行至鹿鸣楼前,蒖蒖想起那官吏的话,遂让赶车者暂停,想好好看看这城中最大的酒楼。但牛车骤然停止,却令一正堆着许多粮食往楼中走的板车与车厢相撞,车厢一阵摇晃,而那板车中的米袋倒在地上,洒落出不少米粒。
推板车的大汉十分冒火,破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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