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内人接触,万万不可行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随后秦司膳还特意叮嘱蒖蒖,“你服侍殿下更要注意,切勿与他过于亲近,引他动情。”因此蒖蒖这期间伺候太子很注意保持距离,太子清醒时曾想吻她,都被她避开,如今听太子这样吩咐,自不敢轻易顺从。
太子似乎看出她的顾虑,浅笑着断续道:“放心,我不会碰你,只想和你说说话……虽然已过一月之约,但如今我这般光景,是不会纳你的……我若走了,你保持着清白之身,尚能嫁人,否则,会孤苦一生,我情何以堪。”
蒖蒖眼泪霎时掉下来,道:“呸呸呸!什么走不走的,不许殿下这么说,殿下说好要护我一辈子的。”
言罢决然走过去,上了床榻,轻轻躺在了他身边。
太子握住她一只手,徐徐道:“我这病不知道能不能好,且先嘱咐你几句:我若不好了,你可以嫁人,林泓也好,二大王也好,你爱选谁选谁。以后生了孩子,若长得像你,你来祭拜我时,就带来给我看看;若长得像他们,就算了,我并不想见……”
前几句蒖蒖听得颇感伤,谁知他最后那样说,蒖蒖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轻轻拍了他一下,低声道:“我谁也不要,只要殿下好起来。”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