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的。”太子低首吻了吻她额头,朝她微笑,“现在秦司膳吩咐,无论哪里取的水都要先验过毒再用,食材也是。想要借饮膳谋害我没那么容易了。”
两人相依须臾,蒖蒖又道:“我还有一不情之请,虽然说出来殿下或许会不高兴,但是……”
“林泓。”太子镇定地直接说出了蒖蒖感到为难的原因,“你怕林泓因我的事被官家处罚……不必担心,今晨官家来看我时我已经与他说了,林泓清净无为,不染红尘,不会想害我,如果因主持引水工程而罚他更无道理。一个人在路上捡到一把刀,拿去杀了人,难道要处罚那个铸刀的人么?”
蒖蒖百感交集,不知怎么感谢他才好,最后只默默将他腰搂得更紧,只觉这一生都不想放开了。
太子回到寝阁,很快召来杨子诚,问程渊近况。杨子诚道:“程渊近日曾派人去仙韶院索要梁州舞的曲谱和图册,次日他的适安园中便传出梁州曲的音乐,似乎有乐伎在排练。”
“梁州舞?”太子道,“近年来似乎只见柳婕妤在宴集上表演过。”
杨子诚道:“这舞属于敦煌乐舞,难度甚大,如今仙韶院无人能完整地跳下来,只有柳婕妤表演过一次。先帝在时,也只有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