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这羹是谁教你做的?”
林泓答道:“是家父多年前随手提笔记下的,夹在书中,我数年前无意中在他留下的书里发现了。”
“真巧呀,”蒲琭辛笑道,“我二十余年前来临安,那时官家还是皇子,与我一见如故,我们常一同狩猎。有一天,他带我去一处山中院落,与他两位友人相聚,其中一位是太医,另一位是个很俊秀的文士……”说到这里他着意端详林泓,又笑道,“仪貌风度与宣义郎颇有几分相似……那日为我们做饭的是太医的娘子,所做菜肴中便有这道金玉羹,那位文士很喜欢,细问了做法,太医娘子说的就与宣义郎适才所言一般无二。”
太子听后含笑看林泓,道:“那位文士既然与宣义郎相似,宣义郎又说金玉羹做法是令尊记录的,莫非承信郎当年遇见的文士竟是令尊?”
林泓勉强一笑,欠身道:“家父福薄,焉能有幸做今上友人……何况,家父也并不认识什么太医。”
言罢他伸手去提自己几案上的酒注子,面上仍带着淡淡微笑,但蒖蒖注意到他握酒注子的手有些颤抖。
林泓提起酒注子,发现其中酒液不足,命阿澈去取酒来,蒲琭辛却道:“我此番也带了几款酒来,风味与大宋美酒不同,正好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