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他即将离京,前往信州赴任。”
“新科进士大多是要外放至各州府做几年官的,以他的才能,多半过不了些许时日官家就会召他回京任职了。”蒖蒖沉吟,旋即笑道,“他这是要你多保重,等他回来。”
凤仙不语,想起了她隐而不述的,赵怀玉临别前低声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蓬山虽远,吾将溯洄从之。”
“赵公子是个很好的人呀,”蒖蒖笑着分析,“出身高贵,学识过人,前途无量,还会做饭,值得姐姐托付终身。”
“嗯,他是个很好的人。”凤仙随之肯定,言罢忽然拈起信笺,递至灯边,让烟火舔舐那页纸,待燃烧殆尽,手指一松,任火焰萦绕的最后一点白纸飘然坠地,化作黑蝶。
蒖蒖讶异地看着,不解地问:“这书信他好容易才送到姐姐手上,姐姐不留下来做个念想?”
凤仙决然摇头,道:“如今你我身份不同,既做了宫人,便不能与外界男子有所往来。这书信若日后被他人看见,难免成为祸端,给人私相授受之实据。”
傅俊奕之事果然传遍京城,很快有台谏官员出面弹劾,历数他种种劣迹罪行。皇帝随即下旨,削去傅俊奕功名,遣回明州。而云莺歌父亲也在明州提起诉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