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吟吟地回答:“我来了好一会儿,谁让你只看鸟儿不看我。”
蒖蒖冷面道:“放开我。”
他不想从命:“阔别已久,这样的距离适合叙旧。”
蒖蒖蓦然发力,手肘朝他胸前击去,他吃痛松手,蒖蒖借机挣脱,疾步走开,与他保持着数步距离。
他不急不恼,与蒖蒖相视,看起来相当愉快:“听说你要应选尚食局内人?”
蒖蒖“哼”了一声,懒得与他细说。他也不像是要等她确认的样子,颔首道:“不错,你能参选,看来这一年来并没有和他人同乘一马。”
蒖蒖想起验身一事,脸不由一红,又退后两步,斥道:“离我远点,若举止无礼毁我清誉,我不会饶了你。”
“这个无妨,”他笑道,“姑娘清誉虽所剩不多,但若被我毁了我自会负责。”
蒖蒖问:“如何负责?”
他略做思索状,然后侧首请示:“娶了你?”
“成交。”出他意料,蒖蒖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爽快作答,“明日我在我蒲伯家等你,你带媒妁前来,纳采问名,叙祖上三代名讳,一个不许少,明媒正娶。谁不来谁是唐果儿的孙子。”
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