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堆中。
芋头煨好后,去除包裹的纸,里面的芋头仍十分干净,且受热均匀,剥皮之后露出的肉色极其嫩白。蒖蒖在林泓示意之下一尝,但觉糯香软和之感伴随着热度充盈口腔,其中隐约带有一丝甘醇酒香,香熟风味远超自己所煨那个。
蒖蒖再三赞叹,又道:“这么好吃的芋头不会没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吧?”
林泓略一笑:“有的,叫土芝丹。”然后又解释,“用酒与糟,更有温补的作用,最宜冬天趁热食用。”见蒖蒖吃得不亦乐乎,忽然问她:“我在山上弹琴,与你相遇那天,你吃的芋头已经凉了吧?”
蒖蒖点头:“是的,山上那么冷,早凉了。”
“以后别吃了,”林泓叮嘱道,“冷芋头破血,对身体不好。”
蒖蒖垂下握着芋头的手,有些不敢确定:林老师这是……在关心我?
明明感到开心,鼻中却有一阵酸楚。她偷眼看林泓,见他早已转身,又开始淡定地做下一道菜。
不过林老师也不总是这么厚道。作为一位显而易见终有一天会成为的老禅师,他不时会让蒖蒖猜猜他偶尔流露的禅意。
有一天蒖蒖和林泓的书童阿澈在书房看他习翰墨,阿澈与他们闲聊,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