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大房子送他,他推辞不掉,勉强收了,却悄悄让人把房契名字改成蒖蒖。你说,他若不是还想着做蒖蒖的爹,这是图啥?”
芙蕖一边捡着大小茴香、草果、官桂、木香、陈皮丝、花椒、干姜丝和杏仁,一边问缃叶:“你说,师娘会被他打动么?”
“要能打动,十年前就被打动了。”缃叶从初樱手里取过芙蕖择好的香料,逐一加入缸内,继续搅和,“他们都是好人,但是不搭调。师娘就像一尾银白色的鲥鱼,需要清澈井水清蒸,而蒲伯就像窖藏一年的水豆豉,虽然闻着臭吃着香,跟蔬菜和猪羊肉都很搭,唯独不能配鲥鱼。”
众姐妹听了,均笑了起来。
“你你你,你才是水豆豉!”蒲伯不知从何处听到,忽然现身,气得颤抖的手指着缃叶,想开口斥责,无奈气结之下舌头都捋不顺了。
初樱、玉簪等人见状,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
“你们,你们都是水豆豉!”蒲伯重重一拂袖子,气鼓鼓地转身离去,另一只未伸出的手中还紧紧攥着给蒖蒖准备的字帖。
第七章 乡宴(上)
贻贝楼与适珍楼的菜肴品评宴县令定在衙署内举行,县令要求他们选择现有食材,主要展现厨艺,未必按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