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连府门都未出,只听女使在自己耳边吹风道:“听说西郡那位嘉宁县主今日在珍珠楼摆了好大一场宴,邀了许多官眷女子前去,就连前摄政王妃都去了。长公主您与她私交那样好,竟也不见她给您递封拜帖来。”
成柔自认还算了解白倾沅的为人,这些话她只作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正当那女使还要嚼舌根的时候,南栀快步穿过前庭,赶到了她面前。
“公主,成熙长公主带人敲了登闻鼓!”
只这一句话,便足够叫成柔魂飞魄散。
她腾地起身,抓紧南栀问道:“她带了谁?”
南栀吞吞吐吐,“听说,听说带的是个男的,好像是蜀中什么……公主您去哪?!”
她话还没说完,成柔便健步如飞向外奔去。
“进宫!”
长安殿早已不是个把时辰前的长安殿。
如今的长安殿殿门依旧大开,却只余寥寥几人。
文武百官皆被赶至偏殿,羽林军奉覃质之命看守他们,任何一个敢冲出长安殿偏殿之人,都格杀勿论。
“原来要从太后娘娘嘴里讨一个公道,竟然这么难。”成熙站在台下,悲哀地瞧着狼狈地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