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菲琳蹲下身子,看着爸爸的杰作,伸出大拇指说:“爸,你真厉害,你还会石匠手艺?”
范桐小心地捶着火砖,说道:“我本来就是个石匠,自然会石匠的手艺。”
“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包工头。”范菲琳笑道。
范桐停下做事,满脸骄傲地说:“因为我是个出色的石匠,才成为包工头的。”
“出色的石匠?爸,你吹牛了吧?今天第一次见你做石匠活。”
范桐放下锤子,坐在一块火砖上,说道:“当年在岭南镇上石匠手艺能跟我比的,不超过两个人。就说偷墙脚这活吧,敢做并且做得很好的,现在岭南镇上没几个人。”
“爸,偷墙脚这活还有很多窍门吗?”范菲琳问道。
范桐口若悬河地说:“肯定的呀,首先得有胆气,把整个墙壁的底层换掉,一般人不敢做。有胆气没技术也不行,曾有人在干这活的时候,墙壁当场就倒塌了。我不仅能把墙脚顺利地换掉,还可以把歪斜的墙壁扶正,这其中诀窍,全岭南镇现在知道的估计只有两个人。”
范菲琳听的入了迷,蹲在爸爸旁边帮爸爸捶着背,巴结地说:“爸,这独门绝活可不能失传了,你教给我吧,我做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