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也是我侄儿媳妇。二叔要是保不住这个侄儿媳妇,以后,就自己卷了铺盖,去上海当寓公。从此北平商界,再也没有你二叔的名号!!”
李若水这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语气突然变得阴冷无比,“二叔,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的话,甭管将来日本和中国谁胜谁负,我敢保证,你都是死路一条!”
“李哥,你怎么能这么跟二叔说话?!” 见李若水唱起了白脸,袁无隅赶紧又唱起红脸,先要求李若水给自家叔叔道歉,然后,又拍了拍李永寿的后脊,笑着安慰,“李叔别紧张,李大哥跟你说着玩的。对了,我建议你去找郑家的人,借口我替你想好了,还是以姻亲为由,然后让他们出面,你只管出钱,这样效果会更好些!这里是定金,您拿去尽管用!”
说着从桌子底下拎起一个黑色的小皮箱,放在桌面上,用力掀开盖子。刹那间,金光闪耀。再看李永寿,身体立刻不抖了,脸也不白了,贪婪的瞅着那黑皮箱的金条,迟迟无法将目光挪开半寸。
转眼过了三天,武田正一额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立刻驱车赶往华北特务机关,准备再审郑若渝一次,如果还是什么都问不出,干脆尽早送对方上路。
然而,才走进特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