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还是忍不住咆哮出口,“姓覃的,你这是在草菅人命······”
这时覃劭骅偏头对夜乃晨曦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他摩挲着夜乃晨曦子手背,企图给予安抚。
“你父亲会没事的,我们在外面等一会就会有结果了。”
可夜乃晨曦子却抬起头,看着在病床上挣扎的男人。
“其实我们都知道钱彪一开始就说了谎,其实他并不知道其他的办法,他只是一个混黑道的,难道在医术上还能强过颇有建树的李叔,他明明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为何还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只是······”
“只是不忍看到我受委屈,还是帮我出气?亦或是给我一个不切实际的希望,让我以为我父亲还有救”,说着说着,覆盖在夜乃晨曦子脸上的镇定终于崩塌了,连同崩塌的还有她的情绪。
她紧紧握着覃劭骅的手,跟抓住唯一的一根浮木一样。
覃劭骅将她紧紧抱住,将她的头放在肩膀上,他知道她不想让任何人窥见她的脆弱,他就那么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慢慢地夜乃晨曦子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她从覃劭骅怀里抬起头,对着还在犹豫的李叔说,“李叔,你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