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与死人没有多大差别。
“珞,你肯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告诉我”,卿仁死死地拽住夜乃晨珞生的衣服,五指成爪,扭曲地陷进衣服里。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上全是恐慌,他那双漂亮的琉璃色眼珠子因为惊慌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网状血丝,他精致的五官因为痉挛呈现出一种诡异和扭曲的神情,他不再是昔日里那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而是彻底沦为一个疯子。
面对卿仁的疯狂,夜乃晨珞生表现出出奇的冷静,他任凭卿仁将他的衣服抓揉得跟一块抹布一样,失去以往的熨帖和齐整,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卿仁发狂,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渐渐地卿仁松开手指,他却平淡地说:“他只是晕过去了,至于为何会手脚冰冷,他从小就得了一种寒症,不过是现在刚好发作了而已”。
卿仁慢慢恢复神智,他总感觉夜乃晨珞生有些怪怪的,至于哪里怪他又说不上来,他甚至觉得整件事都怪怪的。寒症,真的只是寒症这么简单吗?
“珞,你······”
看到夜乃晨珞生投掷过来的视线,卿仁赶紧摇了摇头,回了一句“没什么”,就将目光重新定格在夜乃晨琭生身上,他拨弄了一下遮到夜乃晨琭生眼睛的刘海,心思浮沉,他只希望夜乃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