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仁依旧扬起脸狠狠瞪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钱彪。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些可是我的贵客,带下去好好招待招待,若是怠慢了,我拿你们是问”,钱彪故意做出一副凶恶的模样,对着手下一阵指手画脚。
虽说是好好招待,最后也不过是关在一间狭窄阴暗的地下室。
一被那几个拖着他们的保镖粗鲁地扔进地下室,伤势稍微好一些的卿仁赶紧将地上的那两个人扶起来,右手扶起的是夜乃晨琭生,左手扶起的是夜乃晨珞生,一个半昏迷,另一个则对他一脸冷漠,卿仁心下一阵复杂。
看着陷入昏迷的夜乃晨琭生,卿仁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害怕,他颤着手将夜乃晨琭生紧紧抱住,触手的冰冷,让他心慌起来,他抖着手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连衣服带人将夜乃晨琭生抱住,可还是阻止不了夜乃晨琭生的体温下降。
“怎么办?他到底怎么了?”
卿仁忍不住对一旁的夜乃晨珞生发出求救的信号。
夜乃晨珞生嘴角边有着卿仁无法读懂的苦涩和冷漠,他喃喃自语,“没用的,你做什么都是没用的,他马上就要死了”。
听到那个模糊的“死”字,卿仁跟发了疯一样,扑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