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袭了他父亲身上的嚣张跋扈,可本质上还是掩盖不了他是个孩子的事实,自然也就成了什么大气候。
他们这一大一小被关在门外,像是失去了耐心,小的那个嘴里嚷嚷起来,甚至用手摇着铁门,最后还不解气,四肢全缠在铁门上晃来晃去,企图弄出大动静。而大的那个也失了风度,跟着呐喊助威。
“覃劭骅,你给我出来,别以为将人带走了,我就会怕你。你以为整个华夏就是你们覃家的吗?我告诉你,没门。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快开门,把人给我放了,不然就别怪我无情。”
可不管祁攸怎么说,怎么闹,别墅里的人仿佛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十分钟,覃劭骅才出现。覃劭骅这一出场,就跟皇帝亲临战场一样,举手投足间的霸气和贵气让人难以忽视。几乎是同时,那对嘴里一直嚷嚷的父子终于消停了,他们看着走近的男人,脸上呈现出如出一辙的忌惮,这对父子多少都在覃劭骅那里吃过亏,心生畏惧也是自然。
“覃劭骅,覃少将,你终于出来了,我还是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赖在······”瞥见覃劭骅脸上的警告,祁攸下意识地住了嘴。
覃劭骅皱了皱眉,特意朝二楼正中间的房间瞧了几眼,看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