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这样问,第一次是在那人的房间,而这一次却在他的房间。
他原先不过是试探,他没想到那人会真的承认,可那人不是他大哥,又会是谁?
他觉得心里的疑问和不安同样以蔓草疯长的速度在快速滋生,等到他亲眼看到那人跟变戏法一样将手背上那层薄如蝉翼般与肌肤密不可分的薄膜撕开的时候,他心里的震惊和恐惧再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那人的双手简直不能称之为双手,连农夫尽是死皮和皱纹的手都不如。
当他还没有完全消化那人一个个如重磅的消息时,那人突然擒着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再次靠近他的脸,不同于第一次的威慑,这一次显然是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