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按压,直到伤口再淌出新的鲜血,他才满意。
他用另外一只手掐住那人的下巴,将那人的脸抬高,像打量牲畜一样,充满了恶意,他左右掀翻起那人的脸,仔细看了一遍,渐渐露出嫌弃的表情。
“当真是丑,怪不得不敢让你的小情人知道。”
那人紧接着瑟缩了一下,不知道是脸被捏疼了?还是夜乃晨珞生无意间的一句话戳伤了他的痛处?
那人张了张嘴,很想说什么,可偏偏吐出来的只有空气,他睁着眼睛,悲哀地看着无异于在他伤口上撒盐的男人。
“我记得杜甫有句诗,‘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说的可不就是你跟我吗?原本你是那天上的白衣,而我是地上的苍狗,可现在你却变成了是人人唾弃的苍狗,而我成了人人羡艳的白衣。”
夜乃晨珞生放开那人的脸,跟沾染了病毒一样,嫌恶地甩了甩手。
“你说你为何不死呢?活着如此受累,还不如死了的好。你刚刚也听到了,医生说你喉咙好不了了,换言之,你今后就是一个哑巴。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丑哑巴。”
夜乃晨珞生边说边欣赏那人脸上浓重的悲哀,他拨弄了一下修剪齐整的指甲,轻轻一吹,将视线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