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光,跟饿狼似的,仿佛触动了引发他兴奋的穴位。
令人费解的是,仅仅一面墙而已,他就忍不住将身子贴在上面,哪怕那面墙很脏很脏。
正在这时,一道细微甚至微弱但是又让人难以忽视的声音悄悄地钻进那人的耳朵里,心思缜密到一种诡异境界的男人对这种如同濒临死亡的微弱声音甚是敏感,他的耳朵微微地动了几下,眼睛跟利剑似地立刻就察觉到声音的发源处,他将锐利的视线直逼他方才爬出来的那个小洞穴,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那人悄无声息地挪移到洞穴的边缘,突然伸出两只跟铁钳一样的手,往那已经被打通的洞穴随便一打捞,立刻就揪出一个人来。那个人看起来明显只剩下一口气,他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脸色惨白带着点死人的铁青,若不是还有着微弱的呼吸,几乎与死人无异,他气息奄奄地任凭抓住他的人粗鲁地将他跟拎小鸡一样从洞穴里面拖拽出来,紧接着就跟破布一样飞了出去,在重力的作用下,马上落到地面上,砸出一道凹凸不平和不小的动静。
那人好像没有过瘾一样,他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他边走脸上边绽放一道完美无瑕的笑容,笑容很美,却容易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