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齐鸣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走了就走了,也不能构成多大影响。
夜乃晨曦子对此并没有多问什么,她知道覃劭骅自会处理好一切,这种不用质疑的信任是每日每日堆积起来的。她隐隐觉得覃劭骅又瞒着她一些事,她有预感这些事与那人有关,她心里甚至有些不安,她将这些不安归为自己的敏感,她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灵,就在他们离开庄园的那一天得到应验。
所有的人全都齐装待发,可在出发的时候,唯独少了那人,那几个照顾那人的医护人员一再肯定他们是跟着那人后面出来的,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一开始大家还以为那人或是在房间里,或是在洗手间,可所有的房间都找过了,就连床底和衣柜都翻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了那人的踪影。
那人的房间一尘不染,跟他们离开时的模样一样,床铺整理得齐整,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疯子该有的起居室,就连窗边还摆了一个素净的瓶子,瓶子插着一朵鲜艳欲滴的山茶花,从那花的新鲜度,可见那朵花刚摘下不久,但惟独不见摘花的人。
依照这条线路,大家全部都到院子里搜寻那人的踪影,可那人就像故意和大家捉迷藏一样,将众人耍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