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也没有太多的过节,若不是他们中间隔着一个夜乃晨曦子,他和覃劭骅也没必要一见面就干瞪着眼,更没必要斗得死去活来。说到底夜乃晨曦子才是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
原本卿仁也没打算招惹覃劭骅来着,毕竟这里不是大和,也不是他的地盘,可一看到覃劭骅眼中直挺挺的敌意,又想到他的“珞”一直对那女人的袒护,转身欲要离开的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斜着身子,抬起头,斜睨着覃劭骅。
棱角分明的脸上徒增了一分玩世不恭和极端的挑衅,卿仁嘴角涤荡出一抹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的佞笑,邪魅中又多了几分不怀好意。
“覃少将,别来无恙!”
如果说不怒自威是覃劭骅的代名词,风华绝代是夜乃晨曦子的代名词,清冷如月是夜乃晨珞生的代名词,那么桀骜不驯当之无愧就是卿仁的代名词。
卿仁斜倚在凭栏上,以一种极为傲慢的姿态打量着覃劭骅。
对于不相干的人和不相干的事,覃劭骅历来的做法就是不给予理会,这次也不例外,他连带正眼都没有往卿仁身上瞧上一眼,直接越过卿仁就往里走,好像没瞧见这人似的。
覃劭骅明晃晃的视而不见,心高气傲的卿仁又怎么能忍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