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待与覃劭骅报备,刘辉已经忍不住冲出屋子,蹲在大树底下不住地干呕。
屋内只剩下覃劭骅一人,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令妖魔鬼怪瑟瑟发抖的凛然正气,他的眼睛半眯着,刚毅冰冷、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唇角微微牵起,牵起一道令人费解的笑来,他的视线从那面埋藏着罪恶与怨灵的墙壁转移到角落里那几块微微凸起只比旁边的地砖约莫高出几毫米,硬生生地拼凑在一起的地砖。
覃劭骅并没有亲自走过去验证,哪怕那几块有些参差不齐的地砖离他仅仅一步之遥,他只是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犹豫,或许只因为他心里早就有了某种认定。
覃劭骅走出来的时候,刘辉刚刚站起身,正要返回那间令他作呕的房子,看到覃劭骅出来,刘辉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明显一松。
覃劭骅如来时那般匆匆,走得也匆匆,他的身影穿过庄园深深深几许的庭院和掠影飞沙的连廊,来到那人所住的房子。
此时那人已经醒了过来,坐在床上,头靠在后面,手里捧着一本书,神情平静,微敛的目光,在灯光的打磨下印上一层柔和的五官,有着巍巍远山的画骨。
许是听到了开门声,那人从书页间抬起头,看到来人是覃劭骅和刘辉,先是微微一愣,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