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就在这个位置。”
那人的神情很坦然,仿佛是在讲一个故事,以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平铺直叙的口吻,陈述一件血淋淋的事实。
就在那人话音刚落下,齐鸣的脸连同他渐渐失去知觉的身体一起抽搐着,跟打摆子一样,在那人眼前晃动。
那人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那笑虽然清浅,可带着一种浓厚的腐蚀性,就像地下的腐海能将残积的落叶腐蚀成一堆黑乎乎的泥土。
“我不妨告诉你,在这间房子里的每一处都有一条人命惨死的痕迹,要不要我说给你听?”
齐鸣还在抽搐着,涎水流到到处都是,那人也不管齐鸣有没有在听,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那100个人不仅晚上喜欢在这间黑屋子里晃来晃去,就连大白天都要在我脑子里晃荡一遍。”
那人边说着边背着手在房间里轻轻地挪步,眼睛充满兴致地在四处瞭望,仿佛是在与他口中的那100个魂魄进行某种眼神交流,这时他突然转过身,将两只缠满绷带的手伸到齐鸣面前,他微低着头,让齐鸣能看到他那双在黑暗中都能闪闪发光的眼睛。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每天夜里将双手放在墙壁上研磨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