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了。
这次不等覃劭骅下达命令,那两个左右挟制齐鸣的男人将齐鸣往上提了提,掐住他的后劲处直接将人提起来,被迫抬起头的齐鸣原本就浑浊不清的眼睛此时更加浑浊了,他那张原本就死气沉沉的脸此时透着一层不寻常的白,好半响,他的眼睛才恢复一点清明,他随意地吐了吐嘴里的血水,朝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露出一抹类似嘲弄的笑。
齐鸣歪了歪嘴,仿佛在吐气纳息,又过了半响,才说:“我还以为号称仁义之士的覃少将会不屑于使用屈打成招的手段,想不到也不过如此,跟我们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齐鸣嘴角的讽刺更深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灰败的脸上又露出一抹笑来,仿佛发现了覃劭骅的把柄似的,越加肆无忌惮起来。
“不,应该称呼你为覃中将才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覃中将?”
夜乃晨曦子心里微微有些惊讶,相比之下,覃劭骅要镇定许多,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瞟了齐鸣一眼,那冷冷的视线带着一股威慑力度。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想必不需要我来教你了。”
也就是,齐鸣再不识抬举,可以尽管试试,覃劭骅有的是办法来惩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