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像是一早就猜到了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会见他,他端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堂而皇之地在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跟打盹了似的,头都懒得抬一下,那从容的模样仿佛早就预知到自己会相安无事,直到来了两个人将他拖着往外走,他那嚣张的模样才收敛了一些。
齐鸣被拖到一间房子里,那两人才停下来,不由分说地禁锢住他的左右手,没有椅子,他只能干巴巴地站着,紧接着一大束聚光灯投射在他身上,让他无处潜逃。
在灯光的照耀下,齐鸣有些不情愿地抬起头,他眨动着那双混着眼屎和被灯光刺激出来的不明物体,努力将视线聚在一处,好半响,才看清楚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看到这两个人之后,他反倒觉得高枕无忧了一样,挑着眉肆无忌惮地瞧着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嘴角肆意地挑起,又露出那抹令夜乃晨曦子惶恐的笑。
那丝浮在齐鸣那张老树皮一样皱巴巴脸上的笑,透着说不出来的古怪,眼中和脸上的得意好像在暗示着某种阴谋的得逞。
覃劭骅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夜乃晨曦子的不安,他用宽大的胳膊不着痕迹地拥着夜乃晨曦子,那臂膀和胸膛就像是一处避风港,及时地为夜乃晨曦子遮风挡雨。
覃劭骅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