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很不顺眼的男人就是最好的出气筒。后来枭又觉得刘辉委实闷骚的紧,他忍不住就想刺激一下刘辉,让他原形毕露,可没想到,他嘴都快说干了,这小子依然面不改色。
若不是最开始亲耳听到刘辉说了一个“请”字,并在他第一句粗话爆出口的时候,刘辉脸上的那点微妙反应,那么枭真会以为这小子要么就是不会说话,要么就是耳朵不好使,要么就是脑子有问题,不然他都把人欺负到这份上了,是个男人就该反抗,而不是永远保持那该死的“沉默是金”。这种过分的大度和宽容,是枭一直最为不屑的,他看惯了那些仁义之士虚伪的那套,什么大度,什么宽容,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枭从鼻腔里慢慢呼出一个不轻不重的“哼”,嘴角满是不屑和嘲讽,好像是在讽刺刘辉的做作。
然而不管枭说什么,或是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亦或是在后车座故意弄出些不容忽视的声音,刘辉始终维持同一个动作,连姿势都没变,脸还是那般木讷,跟个木头人似的。
两人之间无声的硝烟暗战进行到这里,先败下阵来的却是一直雄纠纠气昂昂的枭,可现在的枭却一反之前的盛气凌人,只是将整个身子摊在车座上,多了份懒散,也多了份疲惫,仿佛在方才的较量中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