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上他就猜到了夜乃晨曦子的意图。
覃劭骅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虽然枭看起来不简单,也不好对付,不过覃劭骅照样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枭的后面。
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在出门之前跟覃爷爷打了声招呼,覃爷爷从对孤本的悲春伤秋中抬起头,不过眼睛却没有看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而是看他们身后的那副画。
覃爷爷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仿佛对孤本的怜惜和珍视不过是做做样子,充充场面。那张已经布满严霜的脸此时透着几分深沉和凌厉,倏地他的视线一转,紧紧盯着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气氛显得压抑和凝重。直到覃爷爷的视线落在两人始终交握在一起的手上,脸色才缓和一点,最后覃爷爷说了一句“凡事要以安全为主,切不可莽撞”,说完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那样子看起来有几分不耐。
事实上,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刚带上门,视线一直看着别处的覃爷爷马上就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略显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某种精光。
而墙上挂着的那幅画按正规意义上来说,不能称之为画,严谨一点说,应该说字画更来得确切一些。
上面的题字遒劲有力,颇有风骨,弯折处又添柔和,都说,字如其人